符妈妈责备的看了符媛儿一眼,“都多大的人了,瞧见水母还走不动道!”
符媛儿不禁往后退,他却步步紧逼。
“你嫌弃我的时候,样子也没好看到哪里去。”他不甘示弱。
可是现在搞砸了。
“子同哥哥,”子吟哭喊着,“小姐姐说是我宰了兔子!”
秘书笑笑没说话,其实她也有点诧异的。
爷爷也没告诉她一声。
她说怎么子吟没人照顾,原来子卿已经被抓进去了。
符媛儿的心头冒出一阵酸楚,虽然她也看清事实如此,但亲耳听到子吟说出来,又是另一番感觉。
子吟一脸懵懂,“子同哥哥,小姐姐在说什么啊?”
子吟走出来,环视这间熟悉的屋子,思考着刚才那个人的身份,以及那个人躲在她家里的目的。
她打程子同电话,打两次都没接。
这个对话发生在什么时候,她十一岁生日快要来临的时候吧。
上车后,他往她手里塞了一瓶牛奶,还是温热的。
她在被子里捣鼓一阵,出来时已经皱皱巴巴的将衣服穿好了。
“……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