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候快到正午，阳光温煦，暖暖照在两人身上。

他叹息的摇头：“那是我的大儿子，今年三十了，他的事我已经没法做主了……事实上从他十二岁，我把他送到国外读中学开始，他就已经不在我的管教范围了。”

程奕鸣沉默片刻，才说道：“我想有什么可以留给她……如果我留不住她的话，至少我和她之间不是什么都没有……”

用自己的命跟爷爷要钱，殴大这个博士算是读到家了。

闻言，程皓玟更加觉得好笑，“表哥一天见那么多人，今天见我只是巧合，姨妈，我好心来看望表哥，真没想到你会将表哥的事记在我头上。”

“我没事，只是刚才喝了牛奶有点反胃。”严妍摇头。

“你采访重要还是我找凶手重要？”白唐挑眉。

那有什么关系，只要她留在他身边就够了。

那天是圣诞节，孩子们趁国外的假期都回来了，特意前来陪伴爷爷吃晚餐。

“程老，我有事请您帮忙。”白雨将事情挑重点说了一遍。

至于其他的事，可以慢慢来。

“怎么了，大记者？”严妍笑问。

程奕鸣眸光微闪，“严妍……”

正因为她还感觉到痛，所以更要将他推开，推得更远。

她一直在避讳这件事，就是担心刺激妈妈。

“柳秘书，”程奕鸣叫道，“来我办公室一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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