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苏简安在哪里?!”陆薄言打断护士,阴鸷的目光让护士禁不住的胆寒,忙忙替他查,很快就查出来,“她约了人流手术,现在应该正在3号手术室。”
陆薄言听不到沈越川的话似的:“车钥匙给我。”他刚才扔在医院门口的车已经被报警拖走了。
负责当年那个案子的警官来到许佑宁家,向祖孙俩人赔礼道歉,许奶奶热泪盈眶,抱着许佑宁哭了许久都没能止住眼泪。
陆薄言冷笑着打断韩若曦:“我跟你什么都没有发生。”
“陆氏这次也许会有损失。”江少恺说,“当然,这点损失对陆薄言来说……”
她能做的,只有陪伴,不添任何麻烦。
这个晚上,陆薄言睡得并不安稳,似乎整晚都半梦半醒,有什么紧紧缠绕在他的心口,睡梦中他一度窒息。
苏简安迅速整理好糟糕的情绪,挤出一抹微笑:“有命案,下午工作比较多。你……下班了?”
自己再清楚不过了,她根本不放心沈越川照顾生病发烧的陆薄言。
苏简安感同身受。
看见陆薄言从屋内出来,钱叔下车为他打开车门,按照惯例问:“去公司吗?”
直到有一次,他要和几个越南人谈一笔生意,让阿光在店里招待那帮人。
他拒绝交易带着人撤回来,顺手报了个警,现在那帮越南人还在蹲大牢。
……
“那该怎么办?”苏简安茫然求助,“现在还不能让他知道。”
如果他信任对方完成了交易,那帮人回国,他想再找他们算账,他们有千百个借口推脱解释,他就只能吃个闷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