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延浑身发抖，“我……我不想怎么样，但我没钱……”

“好的，我知道了，送客。”

“你以前有这个习惯吗，”医学生追问，“就是失忆前？”

“也许只是想拥有更多解决问题的能力，”司俊风音调降低，“其实路医生想出来，比你想象的要容易，他只是很自责，愿意接受别人给的惩罚。”

“今天有任务？”她问。

他大概会说，为一个已消失在她记忆中的男人这么做，不值得，或者说得更难听，搭上莱昂以为能活下去诸如此类。

那种苦，他吃不了。

祁雪纯的性格，是准备将所有事情都戳破的，但她看到了司俊风阻止的眼神。

她扳着指头算，三个月的期限剩不了多少了。

片刻，他将一块蛋糕推到她面前。

既不明着挑矛盾，也不用憋气内伤自己。

司俊风眼角带着微微笑意，耐心的听她说着……

不光司俊风在这里，程奕鸣也在，还有其他几个程家长辈。

她点点头，将事实告知，但也说道：“路医生太想有所建树，他的新方法是非常冒险的，而且成功率只有一半。”

确定她已经熟睡，他起身来到阳台，拨通了腾一的电话。

云楼“嗯”了一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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