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,置身一间不像酒店的陌生房间,从房间里冷色调且简约的风格来看,这是一个男人的卧室……
祁雪纯诧异:“白队,你还能笑出来?”
按照资料上的地址,她调转车头,往出A市的方向开去。
祁雪纯汗,她是为查线索来的,谁要跟他们废这些话。
“祁警官从没胡来过,”白唐皱眉,“你有这个功夫,不如去外面看看司俊风到了没有。”
她认真的看着他,“所以我们能不能演戏?我们将婚期推辞,先以男女朋友的身份处着,只要我们拖延的时间够久,我们的父母从心理上就会慢慢接受,到时候我们再解除婚约就比较容易了。”
“祁雪纯你别喝了,再喝我要违背承诺了。”
祁雪纯正要回答,却见司俊风瞪了她一眼,那意思仿佛在说,她敢回答没意见,他不保证会做出什么事情来。
蒋文走出了警局,心情却没有好起来,“傅律师,”他紧张且担忧,“那个祁警官不会轻易放过我。”
今天施教授给她的文件,是一份公益基金的成立文件,基金的名字叫“雪纯”。
这个男人就是司云的丈夫蒋文。
忽然,她对面坐下一个男人,目光沉沉的看着她。
他下意识的将一只手伸到了枕头下面,目光谨慎的看向门口。
“根据她家人的报警记录,这几天纪露露都在医院养伤,但今天早上忽然说要出去,怎么劝说都不听。保姆和她约好,三个小时后回医院输液,但到现在还不见人影,”白唐说明情况,“另外,她的电话已经关机,打不通。”
车子刚停稳,祁雪纯已推开车门,快速下车大吐狂吐。
又反问:“你不懂,那你怎么认出我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