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领着程申儿来到病房时，护士正在给祁雪纯的伤口换药。“前所未有的手术？”路医生扯下口罩，“我就清理了一个后脑勺的流血，怎么就叫前所未有了？”

云楼有些失落，“老大，她还是很生气。”下楼之前，她把白天见到谌子心的事情告诉了他。

“是跟我有关的事？”她问。和调查组掌握的有关司总的资料都有了！”

然而司俊风很快追上，从后又给了他一脚。傅延沉思半晌，缓缓说道：“是在痛苦中反复折磨，还是去博取这百分之五十的几率？”

祁雪纯无暇安慰他，“之前我做菜的时候，中途去过一次楼上，我想知道谁在这个空挡里去过厨房。”“但……她能等到那天吗……”傅延一口气喝下了杯子里的水。

“要么出现奇迹，淤血被大脑自行吸收或者消失，要么就是按照以往经验，“很好吃。”赶紧吃一口，找理由夸一夸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