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唐领着祁雪纯进到自己的办公室里,才说道:“刚才你的情绪没有被他影响,这很好。”
原来如此。
这话犹如醍醐灌顶,让在场的人犹如打开了另一扇门。
“笔记本在哪里?”司俊风问。
“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纠缠,真的会这么无可奈何吗?”祁雪纯问。
“我就有话直说了,”祁雪纯看着司爷爷,“玉老虎没人偷走,这是您故意设局。”
“你将带血的衣物放在床底下,不敢在花园里焚烧,更不敢冒然丢去附近的垃圾桶,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你打算找机会出去的时候,扔到更远的地方。”
祁雪纯一边随队伍往前走,一边打量周围情况。
是什么事打断了她?
奇怪的是,那个袭击游艇的人,为什么也会有会员铭牌?
白唐注意到,这次宫警官用了“我们”,而不是单指“祁雪纯”,把自己摘出来。
“不仅如此,”祁雪纯的声音愈发严肃,“凶手火烧别墅之前,特意将欧翔和别墅里的其他人锁在阁楼里,准备一把火烧死。”
“司总,”经理面不改色:“请您和祁太太稍坐休息,新娘一到,我们马上开始。”
昨天没留意,但今天回想,才意识到对于她昨天多看了两眼的家具,他都会冲老板询问情况。
我的神经像是被什么控制,我出现了幻觉,我听到一个人不停的催促我,把刀捡起来,杀了他,杀了他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