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说:“我以为你会用别的方式欢迎我回来。”
如果她可以像萧芸芸说的,做一个简简单单的选择,她怎么还会挑复杂的路走?
沐沐十分淡定,把一只干净的碗拿给周姨:“奶奶,我想喝汤。”
许佑宁摸了摸沐沐的头:“饿了?”
许佑宁自诩见识不算短浅,但还是被山顶这番景象吓到了。
“哎,城哥,您说。”阿金把唯命是从的样子表演得入木三分。
“没什么,就是突然觉得表姐和表姐夫这样抱着孩子走在山顶的月光下,好浪漫!”萧芸芸一脸向往。
到了外面,小相宜稚嫩的哭声传入书房,陆薄言推开门走出来:“相宜怎么了?”
陆薄言直接问:“Henry,越川的病情怎么样?”
康瑞城捧住许佑宁的脸,目光里浮出一抹失控的癫狂:“阿宁,穆司爵在意你,并不代表他爱你,他只是想占有你,因为你是我的人,他想占有你来报复我,这是他亲口告诉我的。阿宁,穆司爵对你并没有男女之间的感情,你懂吗?”
“后来,我想把你送出去,随便送给谁都好,反正我的目的是毁了你。但最后,我还是带着你走了。
许佑宁忍不住冷笑了一声,迎上穆司爵的视线:“你要我帮你回忆一下,你是怎么拒绝我的吗?穆司爵,你是我见过最没胆的男人,那个时候就算你不喜欢我,你直说啊,我又不会施展什么妖术蛊惑你喜欢我,你跑什么跑?!”
穆司爵松开许佑宁,粗砺的长指抚过她红肿的唇瓣,他莫名有一种满足的快感,唇角不自觉地上扬。
虽然这么想,穆司爵还是走过来,在床的另一边坐下,抓住许佑宁的手。
芸芸为什么挑这个时候和越川结婚,还说这是最合适的时候?
沐沐跟着许佑宁,问:“那个叔叔是小宝宝的爸爸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