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而一想,有什么好怕的?那是她的工作,她工作也有错吗? 洛妈妈把甜品放到小茶几上,“我亲手做的,试试?”
陆薄言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,心里像被人凿了一个无底洞,他感到害怕,就像那次苏简安去Z市的小镇出差,她在山上失踪的消息传来一样害怕。 他全然失去了往日的意气风发,脸色惨白,额角的血顺着脸颊滴下来,西装也不怎么整齐。
这一刻,仿佛有一只手蓦地将苏简安的心脏攥紧,心疼瞬间泛滥。 不过她还没有机会将所想付诸行动,就被人扣住手带走了。
哪怕寻不到生存的希望,他也会挣扎到鱼死网破。 她的烟被掉包了。
陆薄言喝了最后一口粥,揉了揉苏简安的长发:“我去公司了。” 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