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是傻瓜,这些日子以来,她在外面其他地方都未曾如此可怜兮兮的拒绝过他……
符媛儿尴尬的抿了抿唇,她小心翼翼试探着问,“我害他丢的,也就这一件事吧……”
男人喜欢的永远都是十八岁的女孩子,这句话真是太伤人了。
程子同这才明白她说的原来是这个。
符媛儿,你想死的话,我可以告诉你一个更简单没有痛苦的办法。
“早知道你要采访我,我就不穿高跟鞋了,”她接着说道,“穿拖鞋舒服得多。”
程子同站在原地不动,眉心却是不悦的皱着:“生病了不好好在家躺着,瞎跑什么!”
回到房间里,她脱下衣服准备洗澡,衣服口袋里那种咯人的感觉又出现了。
“兔子是她宰的又怎么样?”程子同反问,“子吟是个孩子,做错了事推到别人身上,不是不可以原谅。”
“媛儿?”她轻唤一声。
吃完饭后,男人们一边喝酒一边聊着生意,女人们则在旁边沙发坐着,聊家常。
正好她的感冒还没完全好,她找了一颗感冒药吞下。
“还给你。”她将红宝石戒指塞回他手中,“莫名其妙的戒指,我才不要。”
“什么人?”他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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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拉着她来到电梯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