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叫我什么都行。”小女孩洒脱的回答。
没错,昨晚她在一个酒会上见了程奕鸣,他还戴着那副标志性的金框眼镜呢!
严妍心头一动,很少在他眼里看到这样的神色,当爹和没当爹,还是有区别的。
只要他不再让于思睿怀疑,而白雨的心事也解除,这件事就可以叫停。
她身子颤动了一下,立即惹来楼下群众一片惊呼。
放程奕鸣到二楼,是怕他跑,还有白雨来的时候,她还有周旋的余地。
严妍觉得自己真的多余发问。
程奕鸣愣了愣,“这种小事……”
只是她在经历了那样的悲痛之后,她对这些已经麻木了。
听着她的脚步声远去,严妍轻轻闭上双眼,她感觉到双眼酸涩得很厉害,却已流不出眼泪。
于思睿的车停在了其中一栋高楼前,高楼大概有三十多层,全是混泥土钢筋格,一块玻璃也没装,特别像怪兽张着一张张血盆大口。
“命运被改变的又何止她一个人。”程子同黯下眼神。
再多说反而是一种伤害。
“我害你?”严妍质问,“我怎么有机会害你?我能预料到你要求我给你倒水吗?”
严妍渐渐明白她话里的意思,心里也越来越震惊。
“说错了,是度蜜月。”他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