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时候,苏简安正好把所有衣服都叠好了,还不见李婶,低着头随意地催了一声:“李婶?”
苏简安还在厨房切菜,唐玉兰拿了东西拉着陆薄言一起进去,两人都愣了一下。
指哪里不好,为什么偏偏指他那个地方!
他拿着几分文件离开了房间,苏简安半晌才回过神来,摸了摸头顶的黑发,明明没什么温度了,可她就是觉得自己还能感觉到陆薄言掌心的热度。
“妈,”陆薄言提醒母亲,“她是法医。”据说人苏简安都可以剖得整齐漂亮,一颗土豆对她来说算什么?
苏简安好奇的看着陆薄言,他鲜少有为难的时候啊。
难道沈越川说的……是真的?
陆薄言转过身不知道摆弄了哪里,悠扬的华尔兹舞曲慢慢想起,苏简安先是一愣,又看看满花房的烛光,突然笑了。
“啪”的一声,她利落地把鱼拍晕,细致的去干净鳞片,划开侧面取出内脏,三刀两刀就将头尾以及鱼骨和鱼肉分离了,整套,动作行云流水,菜市场的鱼贩子都不一定有她利落。
“别怕,我不会有事。”
此时,洛小夕已经快走到停车场了,她从出了酒吧开始就一直在失控地笑,笑声回荡在昏黄的路灯下,秦魏终于察觉出她的异常。
“还记得小夕跟你要了周年庆的邀请函吗?”苏简安说,“小夕就是为了混进去赖住我哥当他的女伴。要是我哥找了张玫,小夕就没机会了。”
苏简安的双颊火烧云一般迅速涨红起来,她亟亟跟陆薄言解释:
陆薄言皱着眉停下来:“苏简安,你怎么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吵?”
G市是这十几年里国内发展得最迅猛的城市,新开发的金融区日新月异,俨然是现代化国际大都市的面貌。老城区却像被时光圈着保护了起来,现代化的快节奏和浮躁无法入侵这里。
“下贱”两个字刺激了洛小夕的神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