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不起来了。 其实那时的陆薄言才像孩子,她从来没听过他那么无措的声音。16岁那年失去父亲,他是不是也曾这样无助过?
她腿一软,差点就跌坐到地上,陆薄言眼明手快的扶住她,似笑非笑:“我回家了而已,你有必要这么高兴?” 苏简安看着他危险的目光,默默地打消了咬人的念头,怒斥:“登徒子!”
“我说的。”陆薄言动作优雅的呷了口酒,深沉的目光藏着不明的情绪。 他把苏简安箍得更紧了,语气里多了抹若有似无的暧昧:“你要练习怎么和男人熟悉起来?回家,我教你。”
可现在他明白了,再怎么听的他的话都好,苏简安还有自己的坚持,她的兴趣和梦想,不是除了她自己以外的人能干涉阻碍的。 关上门苏简安才觉得委屈,却倔强的忍住了眼泪。
吃完早餐,正好是八点十五分,洛小夕换上运动鞋:“走吧。” “不要!”苏简安挣扎着要挣开陆薄言的手,“我要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