靠,他还以为他们接下来的主要工作是收拾康瑞城呢,陆薄言哪来的这份闲情逸致?
这个时候,陆薄言才应付完合作方,正在包间里休息。
苏简安又往陆薄言怀里钻去:“不要了,好困。”
自从母亲去世后,见识到了这个世界的人情冷暖和险恶善良,她早就不允许自己再把自己当个孩子。
苏简安点点头,表情复又变得不解,“你昨天不是说今天没事吗?”
苏简安和钱叔的接触不算少,以往他穿着黑色的西装带着白色的手套,永远是一副专业司机的样子,照理说,他应该知道不能这样欢呼。
沈越川才不怕陆薄言的威胁呢,尽情取笑他:“你说你,当初只带着我就敢去柬埔寨和当地最危险的人物谈生意,怎么就是不敢让你老婆知道你……哎哟!”
陆薄言看着满脸期待苏简安,淡淡然道:“这是我第一次拿切菜刀。”
苏简安歇着也不知道干什么,去磨豆子煮了壶咖啡出来,端到楼上书房问陆薄言要不要喝,他在看文件,直接把他的咖啡杯推到她面前来。
陆薄言和沈越川都不是喜欢棋pai的人,之所以甘愿去学,陪着唐玉兰打,都只是为了让她开心。
他是陆薄言的私人飞机师,平时陆薄言要出差或者要去哪里,他都会提前接到通知去准备航线的相关事宜,只有两次临时被通知需要飞行。
陆薄言用行动来回答了苏简安。
“那天你只有这张拍得还能看。”顿了顿,陆薄言有些疑惑的问,“你还记得那天的事情?”
“要是我有事的话,你会怎么办?”她问。
“玩得很开心,嗯?”
苏简安撇了撇嘴角,硬生生的用手掌抵住陆薄言的额头挡住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