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道是他拿走了玉老虎?”
“同学,校友,她也是我们数学社的成员。“莫子楠的脸色依旧淡淡的。
她看着程木樱不说话。
祁雪纯目光如电:“妈,这是您的经验之谈吗?”
桌子不大,他们面对面,不过也只是一只手臂的距离。
莫小沫的情绪渐渐平静,她开始说话:“她们一直都不喜欢我,嫌弃我家里穷……那天纪露露过生日,她们去外面吃饭,带回了一个非常漂亮的蛋糕。然而等到吹蜡烛的时候,却发现蛋糕被人吃了一大块,她们都说是我吃的。”
别墅所在的小区以美如花园而闻名,随处可见各种花芽花苞,而初春也可盛开的欧月爬满了人行道两边的栏杆。
祁雪纯将菜单给了司俊风,“我请客,你点单。”
“你可别说他有义务配合警方的调查,”司俊风勾唇,“别说你正在停职了,他一个老人家死活想不起来,你能怎么办?”
“什么东西?”
“我马上给程奕鸣打电话。”
祁雪纯泄气的撇嘴,她承认自己一整天想的都是这个。
“除非……纪露露有他的把柄。”
要报警……”
主任依旧一脸不以为然:“打人的事是莫小沫说的,我问过其他同学了,她们都没说有这么回事。而且莫小沫偷吃蛋糕是有证据的,而纪露露她们打人,并没有证据。”
“司奶奶,司奶奶?”她在门口轻唤两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