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盯了她好几秒,将冲到头顶的怒气压下:“就凭你想让我辞职?” 要不要回答得这么不假思索,干脆利落。
“你从上到下把我摸了个遍,你觉得这点儿补偿就够?” 秘书将宴会厅打量了一番,“颜总,人不是很多,不到二十年,但是没有一个是那晚吃饭的人。”
“一亿六千万。”一直站在角落的于辉出声了。 “你想让我离开程子同吗,”她先回答了吧,“我早就跟你说过,这件事我办不到。”
加起来她已经休了一个多星期。 多么坚定的表白,符媛儿却感觉不到一丝喜悦。
忽然伸来一只手,手上拿着湿纸巾。 “是又怎么样?”她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