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握紧了拳头,渐渐的却又松开。
面对一场注定要分手的感情,快刀斩乱麻,是最正确的解决方式。
“那个女人在哪里?”他费力的问。
只是,这件事屡次未成,很容易夜长梦多了。
管家抹汗:“是,家里是有监控摄像头的,我赶紧去查。”
“先洗澡,等会儿告诉你。”他忽然转身离去。
“她来干嘛?”司妈声音里也有不耐。
“好。”
祁雪纯送走医生,才对司俊风说:“我没事,上次头疼是在半年前。”
急救包里有纱布,袋装碘伏,和十片消炎药。
祁雪纯:……
“你……脑袋里有很大的一块淤血,这块淤血没法取出来,只能让它自己慢慢消散。但在消散之前,你可能不会恢复记忆,也会犯头疼病。”
司爸眼里浮现一丝期待,但随即他又摇头:“刚才俊风才跟我说,不管我和秦佳儿在计划什么事,如果牵扯到你,他不会放过我……”
妈的!绝对是这样,他就是为了卖可怜!
司俊风披着外衣,半倚在露台的栏杆上,指间的香烟已经燃烧大半。
“你。”牧天指向牧野,“管好你自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