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，这里有欧远的房子。”祁雪纯问。

“这里风景很美。”白唐看着结冰的湖面。

“程奕鸣，白警官告诉你有关祁雪纯的事了吗？”趁他们已经走出了公司，严妍说起这事。

保姆先给自己勺了一碗汤，大口吃起来，一边吃一边赞叹美味。

“你是说……那个神秘人是吴瑞安？”祁雪纯的话打断她的思绪。

祁雪纯有点懵：“不然呢？”

从医院出来，严妍直接到了程奕鸣的公司。

祁雪纯微愣，有假装信号不好的冲动。

音落，祁雪纯的头套倏地被摘下，她紧紧闭上双眼，等到眼睛适应了光线才完全睁开。

白唐不再跟他废话，直接发问：“我想知道他喜欢抽什么牌子的烟，南方产的，还是北方？”

严妍被他的话逗乐了，感觉他是一个心里温暖的人。

比如她的父母，明明是想借着司家的财力往上爬，嘴里却要求她牺牲自己的婚姻来尽孝道。

她看到他身影的同时，他打电话的声音也传过来：“……她男朋友的事查清楚了？继续查，一定要找到凶手。”

他们的确没考虑到祁雪纯的反应……

再加上这几天没人收拾房子，所以这里还保持着当晚的原状……椅子倒在地上，台灯摔得支离破碎，窗帘被扯下来半边，窗户也是敞开的……

深夜十二点多，白唐家的书房仍然亮着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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