距离有点远,洛小夕看不清楚女人的长相,但她大半个身子靠着陆薄言、头歪在陆薄言胸口的亲密姿态,她看得一清二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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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嘭”的一声,穆司爵摔上房门。
沈越川靠着车门,不紧不急的看着萧芸芸的背影,摇了摇头还是年轻,冲动比脑子发达。
穆司爵理所当然的看了许佑宁一眼,潜台词就是:受伤了就是了不起。
睡着后,可是比醒着好欺负多了啊!
许佑宁对着天空翻了个白眼,摔上车门坐回驾驶座,刚系上安全带,眼角的余光就从后视镜瞥见穆司爵把女人搂进了怀里,毫不客气的堵住女人的双|唇,深深的吻下去。
赶到医院,果然,许佑宁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,她的头发、她身上的衣服,全部被汗水湿透,小巧挺翘的鼻尖上冒着汗珠,整个人蜷缩成一团,嘴巴里还咬着被子。
陆薄言游刃有余的掌控着方向盘:“车上有四个人,我不小心不行。”
不过这点问题,完全难不倒陆薄言他亲力亲为抱苏简安上下车。
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刚才我看见他从你那里出来,你怎么解释?”
衣服不偏不倚的盖在许佑宁的头上,许佑宁有一种被奴役的感觉,烦躁的扯开:“受伤了不起啊?!”
“就像你说的,还有利用的价值,我应该感到高兴。但是,下次这种事,麻烦你提前跟我说一声,要是我没有反应过来拆了你的台,就不好了。”
许佑宁若无其事的微微一笑:“哦,我跆拳道黑带呢,我忘了告诉你,打架你更是打不过我的。”
穆司爵凉凉的看向她:“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怀疑过你?”
“我……”洛小夕咬了咬手指,努力装出真诚无比的样子,“我想给你一个惊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