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了电梯后,逼仄的空间凸显了僵硬尴尬的气氛顿,苏简安顿时觉得浑身都不自在,默默的缩到角落的位置:“其实不用麻烦你过来的,小夕她……” “椰盅海皇、柠檬脆虾球……”
苏简安懵了,她只是不想麻烦陆薄言,怎么绕成她犯了大错耽误了洛小夕? 陆薄言清楚的感觉到了自己的呼吸变得粗重,他迅速绕到她身后,压抑着声音里的异常:“手松开。”
“让一让,都让一让。” “知道了,上去吧。”唐玉兰呷了口茶,笑得不知道有多满意。
控制了自己这么久,他还是失控了。 她也不纠缠他了,去厨房看有什么食材,好准备晚餐。
苏简安“嗯”了声,头也不回的出了电梯,径直走向蔡经理的办公室。 “不用,你们先上去。”
陆薄言目光灼灼:“苏简安,你真的忘了我的话?” 苏简安知道唐玉兰有早睡的习惯:“妈,你先上去睡吧,别等他了。”
陆薄言微微眯了眯眼:“叫你回去拿东西,你在想什么?” 陆薄言蹙了蹙眉,随即说:“这很正常,你不用这么意外。”
狭窄的轿厢分外静谧,苏简安几乎能将陆薄言胸膛的起伏都感受得清清楚楚,他漆黑的双眸不知道何时沉了下去,一股危险气息散发出来,压迫得人无法呼吸。 “脏了,扔了。”苏简安疑惑地歪了歪头,“你怎么知道我被带来这里了?”
陆薄言不在房间里更好,省得她睡得那么僵硬。 苏简安感觉后脊背一凉,缩了缩肩膀:“总之我和江少恺没什么。我们要是能有什么的话,我就不会和你结婚了。”
晚上,苏简安睡前下来喝水,徐伯告诉她,陆薄言一个人在地下藏酒室。 “你要做什么,让我不要管你,嗯?”陆薄言逼近她,“去找江少恺?”
这个决定,是她在挑战自己。毕竟这么多年以来,她从不敢对陆薄言生出这样的心思。没和陆薄言结婚之前,和他独处,对她而言简直是一件奢侈的事。 他重新吻上苏简安的双唇,温柔的堵住她所有的抗议,又顺势把她推到床|上,用高大的身躯压住她,贪婪地汲取她的滋味。
吃完了,她得把洛小夕拉走去逛逛,免得她和那个男人真的“煮熟了”。 苏简安无法想象几个亿是多少钱,但是光想到每天丢一百万都要丢好久才能丢掉一个亿就觉得胆颤,刀叉都拿不稳了。
苏简安不知道苏媛媛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,不过她很期待。 才五天的时间而已,他整个人就瘦了一圈,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,青色的胡渣冒出来,虽然丝毫没有影响到他的俊美,却给他添了一抹病态。
唐玉兰叹了口气:“成天这么忙,我最怕他累出什么毛病来。有时候我宁愿他像他爸爸一样,开一家小小的事务所,赚的钱够用就好。” 陆薄言从不轻易许诺,但是他一诺千金,苏亦承知道他的作风,笑了笑:“我再信你一次。还有,明天的新闻,你也跟我一样不想看见任何对简安不利的报道是不是?”
否则的话,她也不确定会发生什么。 他利落优雅地套上外套,出门。
“好吧。”苏简安得了便宜卖乖,“那我委屈求全让你管两年。” 苏简安:“……”
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你碰到谁了?” 怀里的人已经红透了半边脸颊,声音怯怯的像个受了惊吓的小兽,陆薄言的声音不自觉的软了下去:“保镖,不用管他们。”
陆薄言这才发现不对劲她的脸色太苍白了。 “对不起……”她垂下头,“我不是……”
“没电了……” 下去送他的话,弄得好像她很舍不得陆薄言一样,就是不下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