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物扔下去是轻的,柔的,不会砸伤人。 一眼,有儿子有什么好得意的,有儿子没有妈,最后苦哈哈。
“祁雪川,祁雪川?”她摇晃他的胳膊,“你醒醒。” 男人一直跟着她,忽然问:“你跟那个高大的男人什么关系,他一直盯着你,脸色也不好看。”
“你想离开,什么时候都可以,怎么还需要我帮你?” 好在管家很懂分寸,没有继续敲门。
一路上她确定自己的情况更加严重了,人和东西在她眼里都变成了模糊的一团,她只能靠声音,分辩出云楼的位置。 “有多疼?”
祁雪纯虽然有点奇怪,但祁雪川愿意改过自新,当然是好的。 “学猫叫估计有用。”她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