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”许佑宁有些乱,沉吟了好一会才接着说,“我经常跟阿光一起去办事,他很尽心尽力,还总是说这辈子最崇拜的人就是你,他总是处处为你考虑……不可能是他。”
苏简安怔了怔:“为什么?”
她进房间后简单的洗漱了一下,把自己摔到柔软的小床上。
“还有,事情的来龙去脉已经清楚了。”许奶奶又说,“既然昨天的事情只是年轻人开的一个玩笑,我也没怎么样,你就不要生气了,算了吧。”
有那么几分钟,许佑宁怀疑自己在做梦,毕竟这样“随和”的穆司爵,实在是太不穆司爵了!
许佑宁抿着唇看向穆司爵,用眼神示意他有话快说有屁快放。
穆司爵理所当然的看了许佑宁一眼,潜台词就是:受伤了就是了不起。
许佑宁却注意不到这些细节,只当穆司爵耐不住了,“嗯”了声:“好的,七哥!”
阿光嘴甜,一口一个外婆叫得格外顺溜:“外婆,你安心在这里养身体,七哥跟院长打过招呼了,费用的事情你也不用担心,那几个臭小子吓到了你,费用肯定是他们负责!”
没人敢再提问,更没有人敢继续拦着路,陆薄言护着苏简安顺利的进了酒会现场。
说完,许佑宁突然朝着穆司爵出手,她的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刀,刀尖朝着穆司爵的心脏插过去。
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,这一个酒吧的人早就都被阿光扫得倒下了。
那个时候他想,如果无法挽回洛小夕,等不到她以女主人的的身份住进这里的那天,那么他也永远不会搬进来了。
“陈警官,刚才是我态度不好,我向你道歉。”许佑宁朝着警官鞠了一躬,“还有,谢谢你操办我外婆的案子,辛苦了。”
第一次见面,她被沈越川绑在椅子上,那段记忆堪称屈辱。
她笑了笑:“小夕想把工作做好,他们应该不会太快要孩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