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受教的点头，接着问：“一起去喝一杯？”

“你别嘴硬了，”符媛儿苦口婆心，“你有没有想过，他真不理你了，你是不是受得了？”

医生感慨：“往往事情就是这样，今天这里虽然发生了不好的事，但也有好事情发生。虽然有一个生命没有了，但新生命却已经在你的肚子里开始孕育了。”

“程总。”这时，外面传来说话声。

“你没买程家股份吗？”她紧盯程皓玟，“你敢不敢让我们查你的账户？正好程老在，给我们做一个见证！”

虽然大楼已经老旧，但维护得很好，所以在老旧中反而透出一种贵气。

“白队……”祁雪纯忽然认出他，“白队，他究竟怎么死的，谁害了他，是谁……”

“你……你们是谁……”她害怕的捏紧衣角。

她回过神来，立即快步追了上去。

“我……”袁子欣咬唇，“我说的就是实话。”

程奕鸣的视线里，那个身影已远到看不见，渐渐与夜色融为一体。

“客气了，明天等我消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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袁子欣毫不客气的翻了一个白眼，“这件事你和白队讨论吧，我有事先忙了。”

“他也是在警告你，”祁雪纯继续说道，“让你因为害怕，不敢再管程家的事。”

他走出审讯室，抬头便瞧见一个文职警员走来，“白警官，领导请你去一趟办公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