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天后,陆薄言的生日就到了,好巧不巧的正是周日。 说完了沈越川才晕乎乎的反应过来:“哦,陆总还没有幼子。”
屋内的人是谁,不言而喻。 她错了,这么多年来,她都错了。
“薄言……陆薄言?” 身|下的大火像是把她烧穿了,烧空了她身体里的一切,她被无尽的空虚攫住,一种奇怪的声音卡在她的喉咙上,她想叫出来,理智却告诉她不能叫出来……
他不用想都知道,现在洛小夕肯定躺在床上悠悠闲闲的晃着小腿,笑得花枝乱颤满脸得意。 半晌后,她低低的说:“哥,说出去的话收不回来了。而且……他也已经同意了。说不定协议书都已经拟好了。”
陆薄言在她的眉心上烙下一个吻,也闭上了眼睛。 报道附了一张黑白照片,是波浪起伏的海面,海边放着两双鞋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