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来不会有人捂着她的伤口,为她止血。
陆薄言护着苏简安:“如果芸芸和越川真的在一起了,你是最大功臣。”
不仅阿光不愿意离开病房半步,值夜班的护工阿姨也不回家了,不管许佑宁吃了止痛药睡得再怎么死,她都寸步不离的守着许佑宁,护士每隔两个小时一次的查房更是准时无比。
答案是不会。
穆司爵果然说:“周姨,你把电话给她。”
“你们见过了?”沈越川略感诧异,“简安知道吗?”
七哥的心情莫名大好,绕到床边冷冷的盯着许佑宁,故作冷漠的说:“今天回G市。”
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,那四辆车里坐着的是陆薄言口中的保镖。
“去外地一趟,一个星期左右。”穆司爵说,“这几天阿光会过来照顾你。”
“医生说伤口太深了,不动手术的话,疤痕很难自己淡化。”阿光抓了抓后脑勺,“女孩子不都爱美嘛?佑宁姐,你真的觉得没事吗?”
可她怎么可能跑得过几个男人,很快就被绑住了手脚。
“那就让我看搜集到的证据!”许佑宁逼近警察,却没有动手,“否则我就通知媒体,用你们最痛恨的手段闹。我告诉你,这个时候,我已经顾不上这种手段是否光明了!”
陆薄言接到苏亦承的电话要出门,让刘婶在房门外留意苏简安,如果她醒了,第一时间给他打电话。
“……”这一次,陆薄言的脸彻底黑了。
但今天,她是真的不行了,只能举手投降。
“是你低估了自己。阿宁,想办法让穆司爵爱上你。或者,先让他爱上你的身|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