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神微微蹙眉,刚刚还好端端的,怎么突然变冷漠了。
“我已经搜过了,”祁雪纯轻轻摇头,“整个司家都搜过了,没有发现。”
如果让司俊风看出端倪,这件事就算前功尽弃。
她的手紧紧抓着牧野的衣服,只有这样,她才能抗住身体一次又一次的疼痛。
祁雪纯有点担心,她没来得及跟路医生说清楚,路医生如果说实话,司俊风一定会追究药方的事。
秦佳儿在司妈房间里的阴凉处摆上了两杯水,两杯水前面放了一个木架,项链挂在木架上。
之前他们离开这个房间,就是因为司俊风带她找到了房子里一个僻静角落。
……
车子驶上通往家里的小道时,司俊风接到电话。
“砰!”
司俊风点头,拉起祁雪纯的手,上楼去了。
祁雪纯直视韩目棠双眸:“韩医生,我觉得你在故意拖延我的时间。”
“我不赶回来,岂不是会冤枉了别人。”他接着说。
话音未落,中年妇女忽然“噗通”跪下,哭着哀求:“司太太,你行行好,行行好,佳儿不懂事得罪了你,你放过她这次吧。”
祁雪纯也回房间坐下。
这么大一笔数目,可能关系到他们每个人的利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