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是想象一下陆薄言大背头的样子,苏简安就已经跃跃欲试了。
苏简安差点吐出一口老血来:“陆薄言,你刚才是故意的吧!”
她承认她是故意的。
苏简安坐在开往医院的车上,手微微发颤。
这些陆薄言都是知道的,否则江少恺早就被调到另一个班去了。
苏简安咬了咬牙,拿着睡衣去刷卡结账。
她像只灵动的小鹿,仿佛随时会从他怀里跃走,陆薄言不自觉的加紧了禁锢她的力道,她纤细莹白的颈项就在眼前,他真想一口咬下去。
她觉得自己和陆薄言的差距太大,以至于从不敢奢想自己和陆薄言有一点点可能,只能小心翼翼的藏着喜欢他的秘密,就算和陆薄言成了夫妻,她也时刻谨记着最后他们会离婚的事情。
整个夜晚都安静下去,唯一清晰可闻的,只有怀里人的呼吸,她的脸埋在他的胸口,纤细的手指不安的抓着他的衣服,熟睡的脸上还残存着一丝惧怕。
两个“做”字硬生生带偏了苏简安的思绪,她的眸底闪过一抹不自然,“咳”了声:“你不要太邪恶!”
陆薄言在飞机上。
苏简安决定结束这个话题,跑到沙发后去给唐玉兰按肩膀:“我知道怎么按摩可以放松肩膀,我帮你。”
春末的清早,晨光带着露水的气息渗透窗帘,在房间里铺了一层薄薄的金色。
陆薄言自然而然的牵住苏简安的手,出了门就看见救护车把一脸悲愤绝望的苏媛媛载走了,他扬了扬唇角:“你是故意的。”
陆薄言去车库取了车,刚要走手机就响了起来,屏幕上显示的是“简安”两个字。
谁说不是呢?那时全世界都猜陆薄言大手笔买下一颗钻石是给她的,她确实暗中高兴了好一阵子,还去向苏简安示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