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唐首先来到祁雪纯所在的询问室，严格来说，祁雪纯应该算是证人。

他与程奕鸣实在太像，所以她失态了。

吴瑞安身体僵硬，每一根头发丝儿都在抗拒。

这个小女儿最聪明也最难管教，但他始终相信关键时候会有用处。

她偏不搭茬，反而往他最不高兴的地方戳。

“说人家是渣男，”她真是好笑：“你不对着渣男标准评判一下自己吗？”

“李婶呢？”程奕鸣放下电话，浓眉紧锁：“怎么让你端咖啡。”

祁雪纯仍然摇头。

司俊风下意识往后一缩，急声道：“快走，快走。”

这块被照亮的地毯上有一小块血迹，小拇指大小。

严妍心头轻叹，贾小姐，你现在究竟在哪里？

朱莉很快赶来，也把事情搞清楚了。

他推门进来了。

“严妍，严妍？”程奕鸣的声音从门外传来，“你洗很久了。”

她不由一呆，被这星光晃了眼。

接着又说：“那天晚上司总也来过，亲自做了检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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