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客气。” 苏简安乖乖上车,陆薄言和她一起坐在后座,车子缓缓启动,朝着丁亚山庄开去。
苏简安脸一红,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说什么。 饭后,佣人端来水果,唐玉兰一本正经语重心长的看着两人:“简安,薄言,有个问题我得认真地跟你们讨论一下。”
陆薄言烦躁地歪楼:“谁告诉你那是承诺的?” “徐伯突然去敲我的门,说你住院了。我觉得不太可能,你平时看起来根本不像会倒下的人。可是我知道徐伯不可能跟我开这么大的玩笑,我不知道该怎么办,最后是徐伯把我拉下楼让司机送我来医院的。司机说你平时很少生病,应该不会很严重,我觉得我也是医生,再严重也没什么好怕的,顶多我来想办法。可是刚才我看见你的时候,你完全不像平时的样子,我……”
fantuantanshu 浦江边的钟楼传来五点的钟声,厚重沉远的五下,苏简安长长地松了口气,关了电脑收拾了一下凌乱的桌面,突然听见外面有人叫:“简安!看谁来了!”
苏简安把手机丢回口袋,继续切西红柿。 这次记者旧事重提,她是预料得到的,早就做好了准备,也早就想好了措辞。
可是为什么,心里没有讨厌抗拒的感觉呢? “知道啊。”她不以为然,“可是我估计了一下,他们的战斗力比邵氏兄弟还弱……”
“简安。”这是他第一次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也亲昵的叫她的名字,“已经过去九年了。” 她艰难地吞了口口水:“徐伯,有没有低调点的车子啊?”
苏简安踏着地上的灯光走到亚运公园,找了张长椅坐下,吹着凉凉的风听江水拍打岸堤的声音,连呼吸都放松下来。 现在,她已经可以用骄傲的语气说起那些苦涩的岁月。
虽然夏天的脚步很近了,但入了夜风还是有些凉,苏简安感觉高跟鞋里的脚趾都沁出了凉意,只好自己抱住了自己的肩膀。 她下意识地看向沙发那边,陆薄言还坐在沙发上,指尖烟雾缭绕,而他的背影格外寂寥。
可小怪兽太僵硬了,他耐心的低声诱哄:“乖,放松点。” 苏简安看了看带来的东西,都是可以吸食的,排骨汤香味馥郁,骨已经全部去掉了,切得细细的肉已经炖得很烂,入口即化,看得出来厨房费了一番心思。
他这一去就是七天呢,不长不短,但是也够掀起一场风浪什么的了。 说完把毛巾塞给陆薄言,苏简安逃一样跑到了餐厅。
但单凭丰厚的物质条件,早已不能纾解她内心的抑郁,所以她选择了毒品、选择了最原始的肉|体上的欢|愉来让自己暂时遗忘压力。 惊叹中,陆薄言的车子停在一幢别墅的门前,他拔了车钥匙:“下车。”
陆薄言知道她脸皮薄,好心的没再为难她,施施然走到客厅坐下,顺便给唐玉兰的茶杯添了茶。 “莫名其妙!”苏简安不满的嘟囔,“早知道不跟你解释了。”
他单手抵在墙上,用高大的身躯把她整个人困住,吻得霸道又强势,不容拒绝。 结果她换衣服的时候顺便洗了个澡,完了浑身清清爽爽吹着山风舒适无比,突然又不想流汗了,跟陆薄言说不想打了。
陆薄言带着苏简安上了二楼,推开主卧的房门:“这里。” 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,苏简安突然一把推开了陆薄言,一秒钟扬起灿烂且甜美的微笑:
她翻身|下床,逃一样奔进了浴室。 她反而不觉得累了,大脑甚至兴奋了起来。
她初二那年初见苏亦承,一见倾心就误了终生。 ……
洛小夕笑着,有时候她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底气和自信,总是固执的相信一些东西,比如她相信苏亦承总有一天会喜欢上她,就像她现在相信自己能签进大公司,走上大舞台一样。 也许是因为痛,她晶亮的桃花眸不知何时氤氲了一层水汽,一副有痛不能说的样子,可怜极了。
真好…… 棒棒哒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