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于翎飞,你跑什么,”她大声说话,声音在安静的楼道里回响,“做贼心虚是不是?”
“他在南区码头,让我们过去找他……”
蒋律师给了他一个严厉的眼神,示意他不可多说。
是保姆来了吗?
她想冲进去阻止严妍继续说下去,又觉得此刻掉头离开才最正确,但她的脚像被钉在了地板上,动弹不了。
符媛儿美目一怔,“你……你听到我们说话了?”
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负!
“不,”符媛儿目光坚定,“你们只是烟雾弹,用来迷惑她,餐厅的事情我去查。”
程家人给她难堪的时候,他总会第一个站出来……
她偷偷瞟这牌桌上的人,都有些眼熟,并不完全因为他们是财经杂志的熟脸,更多的是因为他们都是爷爷茶室里的常客。
“你们……你们是谁?”
符媛儿:……
其实她说后面这句就足够了……
他们说着都往外走。
刚才说话的是几个公司职员模样的人,她们追上去,一眼瞅见了她们戴着的工作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