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”陆薄言说,“我旷工。”
发了狠的似的,苏亦承突然重重的吮,洛小夕的双唇充血一样疼起来,人还被他霸道的紧紧禁锢着,丝毫没有办法动弹。
苏简安扬了扬唇角:“男记者,镜头当然对着我。派个女记者来,她们就只会对着你拍啦。”
他顺势收起垃圾袋,连带着花也一起扔了出去。
苏简安笑得很有成就感,等着陆薄言的夸奖,但他却只是把稿纸放到一旁,说:“我们该做点别的了。”
这个晚上,是苏简安走后陆薄言睡得最安稳的一个晚上。
“这个我暂时还没争取到。”洛小夕双手撑着下巴,卖了一会儿神秘,把这两天和苏亦承的种种全都告诉了苏简安。
小影拍了拍胸口:“乖乖,太牛了!连这个都弄来了!”
穿着粗布衣裳的船工在船头操作,苏亦承和洛小夕在船尾,船上的藤制座椅不怎么舒服,洛小夕干脆靠到苏亦承身上,一会看看两岸的灯火,一会看看头顶的星星,凉凉的夜风徐徐吹来,带着苏亦承身上的气息钻进洛小夕的呼吸里。
想要尖叫之前,洛小夕仔细看了看,才发现那道陷在黑暗中的身影有些熟悉。
“你怎么了?”秦魏看出了洛小夕的不对劲,伸手要来扶她,“是不是不舒服?”
十四年前,他把父亲安葬在这里。
陆薄言没有被锁在门外的经历吧?他是不是快要奓毛了?
“好了,我回去了。”苏简安凑到苏亦承面前,“哥哥,你要记得我的话。”
她尝到了咸咸的血腥味。
“嗯?”苏简安回过头看着陆薄言,陷进了犹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