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笑了笑:“念念,我们回家等妈妈,好不好?”
她最放心不下的,的确是穆司爵。
阿光跟着穆司爵很多年了,心理素质肯定过硬。
至于接下来要做什么打算,阿光也没有头绪。
可是,还没走到停车场,阿光就突然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,他还没反应过来是不是错觉,身旁的米娜就双腿一软,倒了下去。
阿光忍不住怀疑,米娜的智商是临时掉线了吧?
小西遇茫然四顾了一下,摇摇头,示意他也不知道爸爸在哪里。
但是,到底怎么回事?
三十多岁的大男人,疼得哇哇大叫,眼泪直流,最后应该是实在无法忍受了,只好弯下腰,托住被阿光拧断的手。
“阿光和米娜怎么办?”担忧和纠结把许佑宁的声音压得很低,“司爵,阿光和米娜不能出事,我们……我……”
许佑宁很清醒。
至始至终,许佑宁连手指头都没有动一下,遑论醒过来。
过了好久才,宋季青才说:“还是和以前一样,不大。”
同事更加好奇了:“那是为什么啊?”
许佑宁只能做出妥协的样子,说:“好吧,为了报答你,我一定好好活下去!”
陆薄言终于停下手上的动作,看着小家伙:“爸爸在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