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和她想的,完全不在一个频道。 “我妈给我喝了补药。”她想起来了。
听着渐渐往这边靠近的脚步,她捏住了手中的匕首。 祁雪纯这时发现,座椅区有一块是空着的。
“他是我的老师,我的一切本领都是他教的。那年我八岁,他教我第一次拿枪,对准一只活兔子,就像对准当年想把我卖掉的坏人……” 云楼退了出来。
“薄言,你回来啦。” 他带着两个跟班离去。
两个孩子一听妈妈这么说,也没有继续粘着爸爸,听话的从陆薄言身上下来。 “怎么了?”他低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