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璐璐对程西西提不起任何怜悯之情,只听她道,“那也是她咎由自取。” 那伙犯罪分子,即便再邪恶恐怖,说到底他也是普通人,只不过比正常人变态,极端罢了。
“高寒,你和刚才那位小姐在屋里聊了什么?”冯璐璐好奇的问道。 “怎……怎么了?”
“怎么了?”见状,陆薄言急忙问道。 遇事冷静,成熟稳重的陆薄言,一下子慌神了。
“……” “白警官,我对你没兴趣,你不用躲我。”
“高寒,你是打算用这些东西拴住我吗?” “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