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明时分，雨歇风住，天边渐渐出现一抹粉色朝霞。

“然后岸上的人掉头走了，”店主摇头，“你说这么冷的天气，他把人打下水，不等于是杀人吗？还好那个人很快自己爬上来了。”

但他们俩谁也不敢冒然行动。

“不是，妍妍……”

祁雪纯脸色微变，动了动嘴唇，但没说出什么。

男人点头：“程太太打你电话无法接通，所以让我在这儿等你。”

“有消息吗？”严妍再度来到程奕鸣的书房。

严妍想叫都来不及，嗔了他一眼，“这种鞋我穿习惯了，干嘛还让申儿跑一趟。”

技术人员侦查到发信手机的定位，天眼摄像头拍下了贾小姐拿着手机发短信的画面。

祁雪纯将盗窃案告诉了她。

“你不但说了，而且我还清清楚楚的听到了！”祁雪纯生气，“我警告你，你是没有侦查权的，老老实实待着。”

因为她真里掺假，假里含真，根本让人捉摸不透好么。

祁雪纯抬头，只见司俊风走来，身后跟着酒吧经理和几个保安。

白唐好笑：“如果我想到了，为什么不说？”

另一人接话：“跟我们齐小姐道歉来了。”

“白警官平时人很随和，但到了案子上就很较真。”严妍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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