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将最近发生的事都跟她说了。
祁雪纯耸肩:“人总要给自己打算。”
祁雪纯脚步一动,将她拦住,“戒指脱下来。”
然后转身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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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撇嘴,真是不巧。
女人更加不服气:“戒指本来在她鞋子的蝴蝶结里,现在不见了,不是她拿的,是谁拿的!”
“你是谁?”她问。
“你不说实话吗?”
祁雪纯打破沉默:“欧大,他说的这些你都认吗?”
祁雪纯:……
三嫂和爷爷的座位隔了七八个人,爷爷想喝薄荷水,怎么着也轮不着她效劳。无事献殷勤,非奸即盗。
不是祁雪纯嫌弃这双鞋子,实在是她不会穿……穿出去崴脚或者摔了,岂不是更加丢脸!
“你的意思,第三个人才是真正的凶手?”白唐皱眉:“袁子欣对欧老举刀的那段视频怎么解释?”
“你要说我们眼红爷爷的股票和房产,我们同意,你怀疑我们眼红一只玉老虎,这是在拉低我们的格局!”
美华不屑,“去年我看好一个项目,他明明有闲钱也不敢投资,不然我还能赚得更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