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看他说得严肃认真,可想而知在他心里,这事儿是开不得玩笑的。 祁雪纯没挣扎,她不想扭来扭去的太难看,她只是用极端鄙视的目光看了他一眼,吐出两个讥嘲的字眼:“幼稚!”
“不至于,”司爷爷摇头,苦笑,“我找他谈了好几次,希望他不要放弃,但他的态度很坚决。也许是不想我再纠缠,也许是觉得愧疚,他说自己拿出几项专利做了基金,基金 祁雪纯点头,“你的话有几分道理。”
尤总无奈,只能打了一个电话。 “你怎么也在这里?”她问。
“你找我什么事?”他问。 “跟我来。”秘书示意祁雪纯跟她走。
但这件事,她不在意。 话说回来,她很想知道:“你的伤口为什么会感染,会裂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