劳。”
“俊风哥,”秦佳儿却不依不饶,“锁匠说从撬锁的手法来看,是极高的高手所为,你什么时候练就了这么高超的技术了?”
韩目棠眼波微动,拿出一叠单子递给祁雪纯:“救命恩人的话,费用该你去缴了。”
“哦哦。”
祁雪纯脑中警铃大作,司妈的意思,那条项链已经收藏得很好,很隐蔽。
“喜欢吗,伯母?”秦佳儿问。
“嗯。”她柔声回答,不想让他担心。
“雪纯,我没法监控我爷爷的行为……那次一批人背叛我,我身边已没有可用的人……”他的表情里有掩不住的颓败。
“他妈的发裸,照!”
“你跟我进来。”
“穆先生,其实你完全可以去酒店舒舒服服的睡一觉,没必要在这里坐一夜。”毕竟没有人会心疼他。
对这种感觉她倒并不陌生,那时她刚被救到学校没多久,伤重一时难愈,几乎每天都在这样的痛苦之中煎熬。
穆司神越想越气,高泽那家伙实在是让人想揍。
缴费之后,祁雪纯也没离开,她坐在病房外面,想等路医生醒过来,确定他没事。
“我找你一定要有事吗?”秦佳儿呵的一笑,嗓音脆甜,“俊风哥,几年不见,你真的变了好多,上次见面我就看出来了。”
司俊风勾唇一笑:“睡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