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想了想:“是没什么区别。”他真的醉了,她得照顾他。如果没醉,那么这就是他的要求命令,她不愿意的话,他有千百种方法。
但她的小身板对陆薄言来说实在是不算什么,以至于两人看起来更像一对交颈的鸳鸯,依偎着彼此,依靠着彼此。
“……嗯!”过去半晌苏简安才记得点头。
江少恺冲出来,看了看陈璇璇母亲的手,冷笑了一声:“哪有人戴这么大的钻戒钻石朝着掌心的?你早就准备袭警了吧?”
深夜的高速公路车辆稀少,陆薄言把车子开得飞快,苏简安偷偷看他,发现他的侧脸和以往一样冷峻凌厉,仿佛他每一分钟都坚不可摧。
苏简安无语了片刻:“谁盘查你?是问你有没有做过这种事。小夕说这个能不能成功也是讲究技巧的。”
“这么怕你们家陆大总裁心疼?”
苏简安又察觉到陆薄言似乎有哪里不对。
耍什么大牌呢,她又没有要求他送她回来,她完全可以搭江少恺的顺风车好不好!
这简直从头到脚把苏简安侮辱了一遍,她怒了:“你才小呢!我24岁了!”
苏简安笑眯眯的指了指后面:“在最后面哦。”
“我……”苏简安看见他手上的药才恍悟,艰难地一字一句的说,“我觉得你要给我擦药……”
她就是故意的,谁叫他刚才吼他!
陆薄言猜中实属正常,昨天他就已经知道苏简安负责的案子死者是陈蒙蒙,陈家的人接受不了真相,加上陈璇璇对苏简安怀恨在心,除了她,警局里谁敢对苏简安动手?
“十几年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在美国读书的时候认识的。”
苏简安把自己的衣服放进了空柜子,这才出了衣帽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