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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不远处的于翎飞正好四目相对。
她将自己的思绪放空，什么也不想，什么也不追究……
“于总呢？”她四下看了一圈，没瞧见于靖杰的身影。
“符媛儿！”
符媛儿：……
太，程总究竟是怎么了，公司以前不是没有碰上过困难，可他从来没像现在这样消极。”
“符小姐，要不要现在办交接？”珠宝行老板前来问道。
程子同眸光一僵。
小泉淡然垂眸：“我习惯了，还没改过来。”
“你一样很不错，”苏简安弯唇，“我听薄言经纪公司的人说，你的粉丝增量排行前三名。”
“我哪有……沙子吹进来了吧，走吧。”
大小小一共十几场。
闻言，程子同一愣，总算是听明白了，她是嫌弃小泉只是个工具人而已……而她需要的不是陪伴，是他亲自的陪伴。
“好。”他简单但笃定的回答。
符媛儿撇嘴：“这里也有会员制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