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四年前,冯璐家发生了什么事?”
陆薄言少有的过激模样,让他们不由得担心。
他摆明了告诉高寒,冯璐璐就在他们手上,而他身为警察,却什么都做不了。
他们五个男人分坐在两个沙发上。
“冯璐,我不记得你第一次找我的时候,当时你带着孩子,穿着一件黑色大衣。你低声细语的喂孩子吃饭,见了我,脸上既有害羞也有紧张。”
他们第一次在睡在一张床上时,苏简安睡觉很不老实,第二天一醒来,她就跑到了他怀里。
“璐璐,你先别哭了,哭是解决不了事情的,你跟伯母说,到底发生什么事了?我知道,你一个女人独自生活,肯定会遇见各种难事,但是任何事都有解决的办法。”
冯璐璐印象中都没有这么痛过,就像一把带倒刺的刀,狠狠的割在肉上。
冯璐璐低着头,抽泣着流眼泪。
“我第二个要感谢的人,是你。”陆薄言看向苏亦承。
苏简安头顶有个不大不小的伤口,剔光了一块头发,还缝了十五针。
“妈,”林绽颜戳穿母亲,“你是为了哥哥吧?”
就在他们一群人齐聚陆家时,陆薄言这时下了楼,他西装革领的,一副要出门的样子。
“讨厌,不许笑这么大声。”
苏亦承用力拍了拍陆薄言的肩膀,他的声音有些哽咽,“薄言,你不能倒下,简安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你。”
“徐东烈,又是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