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不以为然，“你错了，我思考的时候，思考的对象占据我的整个大脑。” 那时候她十六岁，还是十七岁，跟着爷爷出席晚宴。

说完，他抬步朝前离去。 “爱一个人是为了什么，难道不是为了让对方快乐，也让自己快乐？”符妈妈反问，“你对季森卓的爱，既不能让他快乐，也不能让你自己快乐，你为什么还要坚持？”

她走进餐厅，往门旁边躲开，靠着墙壁站了好一会儿。 符媛儿定睛一看，是昨天那个女人，慕容珏口中的女律师。

符媛儿有点犹豫，现在提于翎飞是不是揭她伤疤啊。 但事情如果牵扯到程奕鸣，她不得不重新考虑了。

她摇摇头，表示自己没事，“你感觉怎么样，叫医生来检查一下好不好？” 子吟面色惨白，说不出一句话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