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温热的气息撩得她耳际发痒,洛小夕先是愕然,随即“嘁”了声:“鬼才信这种话!”又推了推苏亦承,“你起开!”
而事实是
陆薄言眯起了眼睛。
这个康瑞城,绝对不是什么好人。
她的床有些凌乱,她离开时明明整理好了被子和枕头的,更可疑的是床上放着西装领带,还有几套男式睡衣,床头柜上还有一盒烟和打火机,床前放着一双男士拖鞋。
“简安,”陆薄言看着苏简安,一字一句,掷地有声,“我爱你。”(未完待续)
以前她也调侃过陆薄言类似的问题,咦?老公,你是吃醋了吗?
她也许是被他吓到了,抱着树枝怯生生的看着他,半晌才说:“我不敢下去。”
晚上,陆薄言把他要补办婚礼的事情告诉了唐玉兰。
也许是因为受伤不能乱动,这个晚上苏简安睡得格外安分,还维持着昨天入睡时的姿势依偎在他怀里,像极了一只沉睡的小猫,只是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缠到了他的腰上。
“……”门外的人没有出声。
又躺了一会儿,陆薄言才掀开被子起来,
旧友?康瑞城的生命中可没有这种东西。
她颇有成就感的拍了照,发给苏亦承,要求苏亦承夸她。
“那帮娱记说不定躲在哪里偷拍呢,你既然说了我们是很聊得来的朋友,就要装到底。”
陆薄言怕她烫到自己,随手把熨烫机关了,等着她的答复。是的,就是愿意这么简单,她原意受伤,哪怕这种一意孤行带着作践自己的意味,她也愿意去撞个头破血流。
“不会的,她已经清醒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我刚才提过让她休息,她拒绝了。”陆薄言始终慢条斯理的洗着水槽里的生菜,这时终于云淡风轻的挤出四个字:“沈越川,滚。”
她和陆薄言都还算是理智的人,如果真的因为什么事吵架了,那肯定是分不出谁对谁错的,轮到谁谁道歉比较合适。苏亦承换了鞋子拐过玄关,突然觉得不对劲屋内似乎有人影。
是陆薄言的钱包。她佯装幽怨的看着他:“你跟别人说我们自己来,我可弄不动这玩意儿,你行啊?”
“你是不是不喜欢来这里?”陆薄言把苏简安刚才的样子理解成了不耐烦。“小夕,你怎么看?”Candy问,“要去参加吗?发挥得好的话,节目播出期间你就会红起来。要是没有一夜爆红也没有关系,我们以后可以慢慢来。不过这档节目能让你走进大众的视线,这是一定的。”
“我们待会不是要经过那儿吗?”东子说,“现在条zi肯定已经发现了,气绝没有,待会看一眼不就知道了?”她不知道的是,陆薄言一直在门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