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许佑宁目光空空的看着康瑞城，没有说话。

沐沐整个人蜷缩成小小的一团，把脸埋在膝盖上，哭着控诉道：“我讨厌你，我要妈咪，我要妈咪……”

“……”穆司爵勾起唇角，过了半晌才说，“他爸爸要是不暴力一点，怎么会有他？”

“让他和老太太呆着吧。”康瑞城说，“我刚刚凶了他，他不会愿意跟你走。”

穆司爵看了许佑宁一眼，说：“不急，我还有事。”

至于原因，他解释不清楚，也许是因为这个小鬼过于讨人喜欢，又或者……他对孩子的感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了。

穆司爵毫无防备地说出实话：“一年前。”

苏简安拿着手机走出去，接通电话，没有像以往一样一开口就叫“老公”，因为屏幕上显示着一个没有备注的陌生号码。

沈越川挑了一下眉，语气里满是怀疑：“你确定？”

可是这一次，他用力地叫了好几声，许佑宁还是没有睁开眼睛。

如果不是逼不得已，苏简安和陆薄言不会利用一个四岁的孩子。

“嗯，还没醒呢。”苏简安把沐沐抱到沙发上，“你在这儿等一下，小宝宝应该很快就会醒了。”

萧芸芸眨眨眼：“看我？”

穆司爵又逗了相宜几下，眉眼间的冷硬已经不知不觉地消干殆尽。

和萧芸芸在一起这么久，他最清楚怎么让萧芸芸恢复“热情”。

除了许佑宁，没有第二个人敢对穆司爵这么“不客气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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