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房间是放行李的,桌上摆了一台电脑,司俊风早晚会用它来办公。
祁雪纯怕他不能联想,又加了一句:“还好昨天丢的东西不重要,这个我一定好好保管。”
“你怎么有空过来,她最近好点了吗?”她一边说话一边打量四周,没瞧见他眼底的颤抖和担忧。
里面的确有一张手术床,但没有进行手术,躺在手术床上的人也不是女病人。
“雪薇,有些事情过去就让他过去吧。你还有更精彩的生活……”
“不过,这件事你别跟司俊风说,”祁雪纯又叮嘱她,“他以为我不知道病情,还骗我这个药是维生素。”
于是,半小时后,二楼响起祁雪纯急促的呼声:“祁雪川,祁雪川,你别睡了,你坚持一下……”
刺猬哥和其他人早已变了脸色。
她回到房间,叫了午餐服务。
她问:“你觉得他是不是有心上进了,还知道看股市了。”
看着保险柜的门被关上,祁雪纯稍稍松了一口气。
祁妈没问,祁雪纯也就没说。
祁雪纯站在距离房间十几米远的花园里,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切。
迟胖的双眼顿时闪闪发亮:“我可以列个名单吗?”
“程申儿,快上车!”一个男人在驾驶位冲她挥手,大喊。
她回:在外面瞎晃,你在干嘛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