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废话，全都是警察，谁敢闹事？”白唐挑眉，“就是我们也不能去现场，而是在旁边看着。”“谁答应跟你去吃饭了？”

的确是旅游签证，但尤娜出去是公事，而且仍以“慕菁”的身份。“喂，你们别吓唬我，”蒋奈丝毫不怯，“我妈属于自杀，根本不涉及刑事案件，你也没有证据证明是他杀，你现在扣下我是非法的！”

“不能再听老头子的，”前排的司爸说，“这件事该报警，还是得报警。”“几点的飞机？”他问。

“人与人之间是有缘分的，父母和孩子也一样，莫太太你别太伤心了。”她柔声安慰。白唐没有驳回，转身走出办公室。

离开之前，她给妈妈打了一个电话。那个人动了动手指。

莫太太紧张：“子楠不是在学校闯祸了吧？”她再装傻，他的手真会到不该到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