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样做，是想让严妍感动？

他倒也沉得住气，饭吃到一半才问。

“表嫂，”程申儿注意到严妍的鞋子，跟高足有十厘米，“你穿这个鞋子不舒服吧，我们要不要换一双？”

今天距离程奕鸣出院是一个月零一天，虽然医生交代他务必静养，但他就是不老实。

对欧飞的询问陷入了一种“水来土掩”的怪圈，白唐明白，今天再问下去也不会问出什么。

她脚步没动，抬起俏脸疑惑的看他。

祁雪纯一愣：“谁说的？”

严妍想反驳，却被他佯怒着瞪回来：“你不听我的，也要为孩子想想。”

她美目炯炯：“你看着我的眼睛说。”

“我哪能想到这么多，”严妍撇嘴，“都是雪纯给我分析的。”

说完，他头也没回，朝书房走去。

她从没这样主动，一时间他有点懵。

当下她点点头，强迫自己开口：“是啊，那个贾小姐的态度很奇怪，我也觉得有问题。”

话说间，程家的婶婶姑姑们齐齐走进来，各自手里都端着锅碗。

严妍深吸一口气，压住不断往上翻涌的怒气，“不用问了，一定是我妈给你的钥匙了。”

白雨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，站在楼梯边，静静看着严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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