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马上放弃了将手抽回来的想法，说她是故意的也对。

助理一愣，是啊，他不是车主，他还真做不了主。

“等等！”程子同叫住她。

相比起颜雪薇，穆司神显得活跃许多，推杯换盏，谈笑风声，完全是颜雪薇没有见过的样子。

她听人提过，全国起码有五百家以上，而且全部是直营店。

“你还记得吗，”程子同开口了，“之前我给你三天时间，并不真的需要你去找泄露底价的人，而是给你机会弥补。”

“你知道当时子同被你搅和得有多可怜吗？”符爷爷叹息，“他本来就不被人待见，争得头破血流才得到一个机会……你倒是把机会搅和给季森卓，最后他珍惜了吗？”

“好，我们听您的吩咐。”

“你想怎么样？”他问程奕鸣。

符媛儿倒是很好奇慕容珏会说什么，赶紧洗漱一番也下楼了。

门外明显的安静了一下。

符媛儿：……

最近他在别的行业也有涉足，考察的最多是文化产业，比如投资符媛儿所在的新A日报，也算是一种试水。

当然，这些事她不必说，慕容珏清楚地很。

此时穆司神也转过身来，颜雪薇侧头和秘书说着什么，她脸上带着笑意，像是没看到穆司神一般，直接上了电梯。

“看自己老婆算眼睛乱瞟？”他悠悠然反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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