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微微笑着打断了洛小夕:“你不是想反悔吧?” 最长的一次,陆薄言连续四天没有回家,徐伯也没有提起他,苏简安碍于面子,也不主动问。
“换衣服。”陆薄言永远言简意赅。 苏简安好像意识到什么了,往身后的镜子一看,果然……
陆薄言一愣,看她像迷路的羔羊一样在他这里寻找庇护,抱住了她,酒店的保安也赶到了。 室内很黑,从外面投进来的微光正好照在粉笔尸体轮廓上,苏简安脑海中浮现出今天早上被害人躺在那儿被肢解的惨状,似乎又在空气中嗅到了浓浓的血腥味。
不等徐伯说什么,陆薄言就已经拉着她上楼了。 苏简安只好和陆薄言求饶:“我跟你走,你放我下来。”
这是什么意思?什么是该记得的?她给他梳大背头的事情呢? 陆薄言对她,怎么可能有这么温柔的一面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