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来找她，是想请她回去继续工作。”严妍回答。 算他知道分寸。

祁雪纯在门外等，等到片区警员过来，拿到这些人的案底，她得好好给他们上一课。 男人捂着伤口，阴郁的黑眸紧盯程申儿：“为什么帮我？”

祁雪纯心想，及时收手，减轻处罚，很符合这些杀手的心理。 又听“砰”的一声，欧翔也倒下了。

严妍恨恨的咬唇，脑子里浮现起那天早上，她宣布自己和秦乐恋爱后，他站起身说，他尊重她的选择。 “白警官，有什么需要我做的？”管家问。

“来，看看是什么。”朱莉弄来了一个电脑。 “雪纯，你在家里从来不干这些事吧。”严妍有点不好意思。

祁雪纯瞥见司俊风站在不远处，抬步走到他身边。 深夜十二点多，白唐家的书房仍然亮着灯。

“讨厌 “叩叩！”外面传来敲门声，伴随秦乐的问声：“严妍，你没事吧？”

“有备用发电机，不会停电。”程奕鸣回答。 “我有个员工失踪了。”

举行派对的大客厅里，管家正朗声安慰众人，“临时故障，马上有电，别慌，不要慌……” 始建于上世纪90年代，三十年过去了，窗户经过不同住户的改造，变得形状各异，而白色的外墙也已留下了不少时光的痕迹。

“白队，”她真心疑惑，“司俊风是我们内部人员？” 房间门关上，程申儿将几张纸钞拿在手里，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……

为之他已经加班三个晚上了。 “啊！！”尖叫声穿透屋顶，回响在寂静的雪夜之中。

隔天他才听说，那个人出车祸了，在赶往交易地点的途中。 “太太去哪里？”祁雪纯大大方方，朗声问道。

“贾小姐！”祁雪纯忽然想到。 他倒也沉得住气，饭吃到一半才问。

** 严妍也点头，“我们一起出去吧。”

严妍听到门铃响，以为是程奕鸣回来了。 他揉揉她的发顶，迈开修长双腿，走进了浴室。

“刚才雪纯给我打电话，她说今晚举办派对的宴会厅，曾经丢失过一件价格昂贵的珠宝。”严妍有点担心，“不会出什么事吧？” 助手眼里闪过一丝诧异，随即点头，出去了一趟。

“你这个傻子，”袁子欣跺脚，“你不是亲眼见到的吗，她和白队在杂物间里……” 严妍既想笑，又有些感动，这句安慰人的话，他也是挖空心思才想出来的吧。

“主动来找程总的女人太多了，半小时前不也来了一个吗？” 家里也没个保姆啥的。

“妍妍，”程奕鸣走过来，“舞会马上开始了，我们去开场。” 因为是案发现场，这个房间还没有清理，空气之中仍隐约弥漫着血腥味。